知子罗,这座怒江大峡谷里的老县城, 曾经是怒江州府所在地, 早期还是茶马古道上怒江通往外界的重要驿站, 如今,却成为一座被废弃的空城, 寂静的坐落在碧罗雪山上。 知子罗,傈僳语的意思是“好地方”。 知子罗村不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三十几年前它曾是州府所在地,二十几年前它还是兴盛的县城,而如今它兑化到只是怒江州福贡县匹河乡下属的一个村子,常被人伤感地称为“废城”,甚至还有人叫它“鬼城”。 记忆之城·知子罗 建议在wifi状态下观看,土豪随意! 知子罗,就是历史上消失了的碧江老县城, 傈僳族语意为“好地方”, 曾经热闹喧嚣的集市, 如今静谧的沉睡在了时光深处。 (从知子罗山顶看到的怒江) 知子罗就在汹涌的怒江旁 碧罗雪山上经常云雾缭绕 感觉就像历史在跟她开玩笑, 曾经希望能通公路,连接外界, 公路建成了,州府却迁徙到了六库; 曾经因洪水山体严重滑坡,希望能迁移县治, 县治却被直接撤销。 全县城的人不得不带着对故土浓烈的眷恋, 依依不舍的迁徙到邻近的两个县。 从此,碧江老县城在历史上消失了, 成为一座时间凝固在年的废城。 或许是上苍对知子罗的眷顾与宠爱, 令时光在此凝滞不前, 转眼间,三十年悄然过去 时光温柔的将她永恒的定格在了 那个曾经属于她的风华正茂的年代, 像被施了魔法般,整个县城悄然沉睡在梦境里, 与世隔绝,悄无声息。 第一次到知子罗时,车子爬了很久的山路还没见到它的身影,却在一个拐弯后,猛然前方山脊上就出现一座八角形阁楼建筑,古雅而素朴,它似乎在眺望中迎接远客。一片整洁的小楼安静温顺地卧在八角楼旁边,被45度角柔和的午后光线所沐浴,色彩淡雅,色调温暖,这分明就是一张触手可得的黑白菲林佳作。那是一个多么美的老镜头,那种被时光反复雕琢后留下的淡然的美,至今仍深深镌刻在我的脑海之中。 整个老城看起来显得有些老旧残破,可斑驳的痕迹里依然能够看出昔日的热闹辉煌。它就像一个没落的贵族子弟,低眉垂手静静地立在那儿,颓废却从容。仿佛触动心底的最柔软之处,我心头涌起一种强烈的失真感,不禁热泪盈眶。这是我第一次面对着一座城市会如此的感动。 爬上城旁的山坡向下俯瞰,整个老城呈弧形排列在山峦包围之中,前后是两道如墙的大山,面向高黎贡,背靠碧罗雪,那种遗世独立的风度丝毫不亚于南美洲秘鲁的遗世绝景马丘比丘。 一条并不很宽的主街把老城一分为二,主要建筑基本都是沿街分布。当地人可以详尽地为你一一指出它们昔日的功能:八角楼图书馆、边防驻军司令部、马连、炮连、灯光球场、州委礼堂、新华书店、县委大院、卫县生院、邮电四合院、电影院、小教堂、烈士陵园等。 走在知子罗的主街上,如同误入了一个电影道具场,80年代的感觉被彻底地定格在这里,街面上到处充满着神秘和怀旧之美。头顶有烟云飘动,仿佛可以一把把地抓到手里。残旧的街道两旁是破落的大院,墙上、门上是随处可见的标语,有的出自文革时期,有的出自改革开放之初,有的出自搬迁动员之时。 柔软的阳光洒在城墙上 老姆登教堂 街上人很少,我们偶遇一位老人背着手走过,神态安静,脚步轻盈,仿佛不愿打搅这座老城。稍一愣神,老人已不知拐入哪个转角,消失不见。不时见到三两只胸脯、脖子都红彤彤的公鸡,步履高阔地在大街上巡视,这看看,那瞅瞅,神定气闲。忽然发现墙角一条小虫,几只公鸡就“咯咯咯”一路叫着跑过去,争夺美食,先前的绅士风范全然顿失。 天真纯朴的孩童 县委大院里停放了一辆锈迹斑斑老到掉牙的拖拉机,花坛里的波斯菊似不甘寂寞地怒放争艳。身旁总有逛来逛去的小狗小鸡们,俨然霸占了这里。原来的拱形大门早已被封闭,里面堆满柴火,已成了谁家的储物室。 县委大院 县城搬迁后,“城里人”基本都已迁往六库、福贡,而留下来的众多空弃的房屋,却吸引了周围村寨的居民搬进来。如今已有数百户傈傈族、怒族人家从深山里走出来,进入知子罗。他们在这里建设属于自己的家园,种植粮食、放牧牛羊、采摘茶叶,尽管生活艰苦,亦怡然自得。他们,是知子罗的新主人,是他们让“废城”不废。 走进知子罗,就如同误入一个电影道具场景,80年代的感觉在这里被定格,到处充满着神秘和怀旧之美。头顶烟云飘动,走在路上,就如步入天街。残旧的街道两旁是破落的大院,墙上门上是随处可见的标语,看的出有的出自文革时期,有的出自改革开放之初,有的出自搬迁动员之时。 在知子罗的街上行走,只有偶尔一两个行人,走得很快,也很快的在某个拐角处消失,就仿佛不曾出现过一样,不真实的感觉和周围如同老旧电影布景般的楼房,组成了一个奇幻的如梦境般的存在。 入夜,老城已然睡了,只有几户人家的窗口还透出灯光。四周静极了,时空如同凝固,仿佛又回到傈傈人祖先走出葫芦的神话起源的一刻。在四周山岭环绕的寂静夜色里,我的内心有忐忑,而又感到温暖。 知子罗,愿你永安!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编辑处理,部分图文来源于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及时联系我们,我们将在24小时内删除。 赞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