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3/1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9月28日至10月3日,六天时间,一行三人穿州越县,沿怒江北进,一路探访傈僳族、怒族、独龙族等族群的传说与生活。领略高黎贡山深处的绝美;体验徒步穿越怒江峡谷密林、攀爬绝路的虐旅;捕捉那些少有人走的路上,才能看得到的风景。

早晨上山,高黎贡山和怒江峡谷笼罩在云雾之中。

拍摄:香格里拉孙四哥

从大理出发,经过近9个小时的奔袭,28日晚间,我们抵达怒江州福贡县石月亮乡。

此次怒江之行,是好友张子漠的动议。几年来,子漠把优秀的英语少儿文学作品带进国内,翻译了四十多部少儿文学作品。今年开始,他计划创作一部带有魔幻色彩的地理通识类少儿小说。几乎每一个能被搜索到或听到的神话传说,仿佛都会让子漠在心里升腾起莫名的冲动。这些传说皆可能成为他小说创作的源泉。当子漠提出一起去怒江采风时,国宝和我,喯儿都没打一个,说走就走。

“国宝”是熊海岳的“江湖名号”。这厮来自温州,也曾身家巨万。不过,许是厌倦了套路与浮华,近几年穿梭于滇西北。在香格里拉几场大酒之后,我们成为声气相通的哥们儿。

国宝一直自诩是我们三人小组的“颜值担当”。每每他摇头晃脑地自恋时,我们都想给丫脸上一记老拳——不过,平心而论,这厮倒也算得上帅气——除了黝黑的肤色,总被当作滇西北的土著。

此次要探访的“石月亮”,高悬在福贡县怒江大峡谷高黎贡山中段,海拔多米石月亮山的顶端,是一个由大理岩溶蚀而成的穿洞。由于好似一轮石头围成的月亮,当地傈僳族称之为“亚哈巴”,意思是“石月亮”。石月亮所在的山峦,被傈僳族人认为是神山。石月亮乡也因此得名。

循径而上,小路边修竹挺拔

拍摄:香格里拉孙四哥

对这奇景,至今还流传着一个神奇美妙的传说:远古时候,地上没有人烟,天上神仙努娃看到这情景,产生了再造生灵的念头,便花了几天时间塑成一男一女。男的取名启沙,女的取名勒沙,把兄妹俩放到人间,并示意他俩兄妹婚配去繁衍人类。此时,怒江中龙王有个女儿已长到婚配年龄,有一天她去江边玩耍时看到启沙兄妹俩。龙女看中了启沙,后来就逐渐相爱了。龙王知道女儿爱上了启沙后,非常恼怒,为了阻止女儿嫁给启沙,于是龙王便兴风作浪。一时间,峡谷中洪水翻滚,水势越来越高,淹没了片片良田,吞没了座座山峰。努娃天神得知消息后,就帮助启沙兄妹和龙女造了一只船,赠给他们用来防身的一张弩弓。

龙王知道后,更是恼怒无比。他把江水堵住,叫洪水笔直上涨,水一直涨到一座山峰顶。这时水天茫茫连成一片。他们三人乘坐的小船飘来荡去,如果水势继续往上涨,小船就有冲向山那边的危险。聪明的启沙这时就拿出努娃天神送给他的神弓宝箭,对着天空射了一箭。顿时,风雨雷电立即就停了;启沙又射出了第二箭,天空立刻云开雾散,露出了火红的太阳;第三支神箭再对着挡在眼前的一座高耸的石峰射去,神箭掠过,石峰被射穿了一个大洞,转眼之间,滔滔洪水就从洞中流了出去,龙王的企图完全失败了。但洪水退后,三人却被围困在两边都是悬崖峭壁、万丈深渊的石月亮洞中,来去无路,进退两难。在这无计可施的时候,妹妹勒沙断然站了出来,从洞中跳下了山崖。刹那间,万丈深渊的山涧之间,就出现了一座美丽的彩虹桥,启沙和龙女得以踏桥而过,死里逃生。最终,启沙和龙女按着天神的授意结为夫妻,相亲相爱,繁衍生息。

就是在今天,“石月亮”脚下的各族人民,仍然相信他们至今仍然受到“石月亮”的庇佑与关怀,石月亮山被认为是傈僳族的发祥之地。然而,“石月亮”是天造奇观,想一睹她的真容并不容易。她仿佛注定就是要留给像启沙那样的英勇人物才能到达的去处。这里道路崎岖,山峰陡峭,悬崖绝壁,深不可测。气候变幻无常,晴雨不定,没有强健的体魄,足够的勇气以及顽强的毅力,要想登临“石月亮”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傈僳族老人。摄影:香格里拉孙四哥

2

在大江的边上,九十月份的天气,秋雨霏霏。从进入怒江州境,雨就没有停过。一宿夜雨,平添几分秋凉。

第二天一早,饱餐战饭——米线一大碗——在云南,米线理所当然地无处不在。但味道却天差地别。在云南的几年,也被这米线惯坏了脾胃,早上甩一碗可口的米线,倒也颇为舒畅。只是,今早的这份米线,不能算作可口之列。

早餐之后,顺着子漠之前搜索得到的信息,前往米俄罗村。米俄罗是石月亮山脚下的一个傈僳村寨,也是通往石月亮山的起点。抵达米俄罗村的山脚下,兄弟三人弃车徒步。

经过起初的平缓,继续沿着蜿蜒的山中小径向上行走,草盛林丰。向下观望,怒江若隐若现,似一白练逡巡舞动在崇山峻岭之间。此地踞于高黎贡山与碧罗雪山之间的怒江峡谷之中。高黎贡山西麓下探缅甸;碧罗雪山东侧,则是大理州兰坪与迪庆州维西县境——那个峡谷里奔流的是澜沧江。放眼远眺,云锁雾漫,似破碎的纱帐笼罩在山峦之上。傈僳村寨星星点点,或在山脊,或在山坳,点缀于密林丛中。在这大山里的村子,少有大路,大多是宽不及三尺的山间小径相连。上山下岗全凭双腿。其间的艰辛可想而知。

怒江峡谷晴朗的午后时分。拍摄:香格里拉孙四哥

路遇几位村民下山,其中一位傈僳大姐,赤着双脚轻快地循径而下。两个小伙,则脚踩拖鞋大步流星如履平地。令人吃惊!而令我更加惊异、叹服的人,明天才会出现!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不惑有四的年齿,疏于运动,大腹便便,面对这崎岖的山路,体力稍有不济。我稍事休息,子漠和国宝则继续行程。若就此下山,心有不甘。主意拿定,继续缘径而上。往前不多远,便是另一个傈僳村寨。

为了尽可能避免潮湿地面的困扰,傈僳族的房子都是吊脚楼,地板由细密结实的竹席构造,走在上面,颇有弹性。每家的火塘是必不可少的,基本都是在房间内某一位置,堆上厚土,设灶烧柴。

走进一个房子,女主人热情地招呼我坐在火塘边喝茶。房间里光线昏暗,物什杂乱,除了一张木床,几乎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屋中三位妇人,两位稍上年纪的是女主人的母亲和婆婆(女主人丈夫的母亲)。两位老人家不会汉话。只女主人可作简单交流。

应该是很少见到外人,除了问问题,她们不知道与我这不速之客说些什么,只对着我讪讪地笑。交谈间得知,村里的男人基本都在外打工,老幼妇孺守在村子里,操弄几亩薄田。自政府施行天然林保护工程政策之后,种庄稼的田更少了。不过,被勒令不得耕作的田地,每年可以得到每亩八十元的补贴。得知我要去往石月亮山,告别时,女主人环顾一圈,从砧板上的盆里挑了一根胳膊粗的黄瓜,硬要我带上。山里人的拙朴,令人感动。

热情招呼我喝茶的女主人。拍摄:香格里孙拉四哥

3

继续前行。由于有几个村寨位于其间,这一路皆为水泥铺就。雨一直下,时疏时密,路面光滑。又路过一个村子,呼唤了几声,空无一人。隔着山谷,看到对面有几户人家。

走近得见,这是正在新建房屋的几户。其中一户全家人都在。开复友是这家的当家人,女主人前玛娜,儿子余立普,女儿范学英——一家四口四个姓——傈僳族人本来鲜有姓氏,是为了登记户籍而起的名字。正在建造的新房,全靠家人自己动手。修造这栋三间的房子,从政府得到六万补贴,剩下的钱物自家解决。余立普新家的主体已经完工,花去十二万多。然而,距离可以居住,还需要些时日。在新房的旁边,搭了一架临时的棚屋,父母妹妹住在这里,余立普晚上回对面山梁上村子里的老屋陪爷爷。

虽然喜欢高山大河的雄伟深远,但在客居云南之前,我几乎没有在崇山峻岭中的生活经验。在华北大平原上,走出城市,是一望无垠的辽阔高远——当然,这都是年轻时的景象——当下,平原还在,不可描述的雾霾,彻底改变了曾经的美好。

站在余立普家的房顶上,满眼的葱翠,鸟鸣虫语声声入耳。风景虽美,但住在这深山里,应该更能读懂生活的不易吧!

女主人送给我的黄瓜。拍摄:香格里拉孙四哥

子漠和国宝继续攀爬在去往石月亮的山路上。俩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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