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1/7/15来源:本站原创 作者:佚名 点击: 61 次
中科出席第十届健康中国论坛大会 https://m-mip.39.net/woman/mipso_5972056.html
在金山前合影,记下我们的美好时刻早上离开飞来寺,我们有两个选择,原路返回香格里拉,住在海拔米的香格里拉市,另外一条路,从德钦转到西南方向,沿澜沧江到维西,顺着澜沧江,到怒江州兰坪县的通甸,经过剑川与兰坪交界的八十一林场,前往沙溪古镇。香格里拉我们去过多次,维西一次都没有去过,当年鹤(庆)丽(江)剑(川)三县,文脉深厚,滇西的读书人大多出自这里,怒江兰坪维西这些边地少数民族地区,在五六十年代进去了大量的文化人,他们在教育医疗等领域筚路蓝缕,给边疆地区送去了知识和文化,我的父母,我的老师大多是这三县人。真要说起来,又是一个长长的故事。此处不表。维西早自东汉、唐以来,就是滇西北疆防要塞之地,是通往印、缅、康藏的驿运孔道之一,又是古代滇西北“茶马互市”的汇集点,地理位置非常重要。唐至宋,县境先后隶属于吐蕃、南诏、“大理国”管辖,明成化四年(年)之后的百余年间,丽江木氏土司与吐蕃进行争夺临西之战,至万历年(年-年),临西全境复归丽江军民府统辖。清雍正五年,年,改土归流,建维西厅,疆域东跨金沙江,北接今西藏芒康县境,西至怒江,西北延伸到独龙江,包括今维西、德钦、贡山、福贡四县和香格里拉县的五境乡。维西厅初归鹤庆管辖。乾隆二十一年,年后改属丽江府。维西挨着兰坪的石登和中排乡,真正的三江并流腹地。当年我在兰坪读高中的时候,有很多同学是这两个乡的,因为不通公路,他们每个学期才回一次家,全靠走。我自然没有去过,后来离开兰坪,听说这些乡已经通了公路,但一直没有机会走走,这次到德钦梅里雪山,自然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并且头天走了金沙江,第二天走走澜沧江、这条我幼年时代生活的大江,真是一个不能拒绝的诱惑。当年山高林密交通不便,现在交通有很大的改善,让我们在有限的两天内得以横跨两条大江,真是今非昔比。其实吸引我去维西的,还有英国作家詹姆斯的小说《消逝的地平线》写过的貌似的香巴拉王国的茨中教堂。我们的车一路在碧绿碧绿的澜沧江河谷行走,江水平静宽阔,岸边梯田节次鳞比,海拔直降到米左右,呼吸畅快,干热河谷地貌呈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段澜沧江水流平静悄木声息,不禁让我回忆起那个幼年时伴我睡眠的江水哗哗声。上大学以前一直以为江就应该是这样喧闹的,在重庆,看着嘉陵江水悄悄地流淌,很长时间都觉得我遇到的是一条假的江。按导航,我们到了茨中教堂。昔日的茨中村是澜沧江边一个小村庄,我们进去的时候,到处都是大兴土木的热火朝天的景象,原来下游在建水电站,这里成了移民建镇的地方,原本种植葡萄的土地被占用,一些客栈正在建设,找不到詹姆斯小说里的静谧美好。在层层叠叠一模一样的小镇里,我们找到了被模样完全一样的现代建筑包裹的茨中教堂。留一张影茨中教堂也有故事。18世纪中叶,西方天主教士进入迪庆,他们企图以此为跳板,把主的福音传到藏区。在强大的藏传佛教势力包围中,教堂极艰难的存在着,信徒甚少并被信仰藏传佛教的百姓所仇视。百姓们不能容忍天主教士的传教活动,在年引发了阿墩子教案和维西教案。愤怒的群众焚毁了澜沧江、怒江沿岸的10所教堂,杀死了法国传教士。紧锁的大门当时清政府派重兵镇压僧俗民众,反洋教的群众抵抗了三个月,最终被镇压下去,教会因此而获得了赔款,在茨中土地上兴建茨中教堂。那棵传教士种的树和葡萄园教堂风格整体上体现了巴斯利卡式教堂的特征,又兼罗马教堂的特色。主体建筑坐西朝东,为砖木结构。其正面为高大的钟楼,钟楼的上部,有着中式风格飞檐瓦顶,上方则是十字架显示其身份。下宽上窄的建筑风格颇具藏式色彩,三坊一照壁的四合院的格局又具有鲜明的白族民居特色。中西合璧,各民族风格的融合,使这个教堂在周边的藏式民居中显得和谐,或许当年的传教士们就是凭借这样的策略在离西藏最近的地方生存下来。建筑包括大门、前院、圣堂、后院、果园、菜园、葡萄园、水田等设施。“文革”中,因为被用作小学课堂,免于被捣毁。因为疫情,教堂不能参观,从门缝里望进去,墙上的圣经故事壁画已经脱落,斗拱上方的花卉依然清晰可见,天花板上的植物图案色彩如新。后院有两棵枝叶茂盛的大树,一棵是桉树,一棵是月桂树,都是传教士当年为聊解思乡之愁,用欧洲带来的树种种下的,至今已近百年,在炽烈的阳光照耀下,大树依然生机勃勃。大树四周是大片的葡萄园,葡萄藤上发了新芽,开出了一串串嫩黄色的花。据说茨中的玫瑰蜜的法国葡萄,在法国本土已经绝迹,但是在云南偏僻的深山中依然生长良好。当地村民祖祖辈辈依然用当年传教士教授的方法酿制美味的葡萄酒,我们参观了教堂,买了几瓶当地村民的葡萄酒,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茨中村。教堂边合影土司府的角楼中午在叶枝镇打尖,在餐馆对面,便是叶枝三江土司府衙。叶枝王氏土司衙署又称三江司令府、王氏土司衙署。建筑面积平方米,融汇汉、藏、白族建筑风格,整个建筑分南北两套二进大院坐东向西,四周有围墙,四角有碉楼,建筑主次分明,自成院落又相互连通,门窗格扇做工精巧,雕镂细密,有很高的建筑艺术价值,是座典型的中原地主庄园。这座庄园让我想起当年随母亲下放兰坪营盘街上的沧江书院,与土司府有着非常相似的风格,一查资料,原来土司府的后台就是清代云南提督,著名爱国将领杨玉科。杨玉科是王氏土司的义子,发达后造福桑梓,兴资办学,在故居营盘镇修建沧江书院。文革中,医院占用,我的童年时光有一段记忆就是在这个书院里度过的,那个光滑的青石板,我滑倒过很多次,砸过多少次我的大脑袋。院子里的一棵石榴树,是我的最爱,正房的一间小屋里住的那个阿谷波,他们夫妻吵架的时候,我拿着我爸爸的二胡给他们伴奏,被他气急败坏地责骂……没想到在维西的这个叶枝镇,居然邂逅了一个遥远的“乡党”。看完土司府,朋友邀我们去看同乐傈僳寨,说实话,我小时候看过傈僳寨,住过傈僳寨。对看傈僳寨没有好大兴趣。兰坪的恩罗村是一个少数民族村寨,民居就是木愣房,没有门的木愣房只有一个挡猪挡狗挡小孩的门槛,小时候跟我爸爸住村小,到村寨去玩,当地老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家家火塘上一年四季都炖着包谷稀饭,进出随意,饿了包谷稀饭管饱,不用打招呼,小时候最让我困惑的就是那个门槛,我被抱进屋就出不去,出去了就进不来,门槛对一个小孩来说实在太高了。虽然不想去,但盛情难却,我们还是驱车前往,在干热河谷的中午阳光下,这个静谧的傈僳寨子美得没有朋友,面对峡谷,那些层层叠叠的木愣房安静的驻立,像舞台上的布景,像一幅幅展开的画轴,默默面对的是无人欣赏的观众席,它们已经驻立千年,无言地展示它的寂寞和神圣,那一秒,我真的非常感动。时间的关系,我们没有走进这驻立千年的画轴,但这层层叠叠的大山里,到底藏了多少神秘,有多少故事在这里上演?这一时刻,我被深深的撼动了,我们行走,我们飘过别人的生活,我们走过历史,我们驻足过某一时段,时间会带走一切,带走就带走吧,只要这一刻,你拥有了感动,享受了静谧和美好,便是永恒。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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